禅意腊八粥放飞鸽子鸟鸣涧烤火的温暖记忆乱舞春秋之——李斯寻找远方的亲人火锅霸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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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3期:第04版 本期出版日期:2018-01-24

火锅霸唱

李晓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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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转凉,火锅就占据了汝州餐饮行业的头条。雪花一飘舞,那热气腾腾的火锅,便以压倒一切的绝对优势,在汝州人的舌尖上演绎着一枝独大的火锅霸唱。

汝州本地不产火锅,所以,汝州所有的火锅都是外省“入侵者”。这一“入侵”不打紧,因为干不过人家,冬季汝州的“舌尖”干脆就“逆来顺受”,就这样被外来火锅征服。

火锅只是笼统的叫法,往细里分析,其中大有区别,基本上分为北方火锅和川味火锅两大派系。川味火锅比较专业,不是巴就是蜀,或者干脆叫巴蜀,反正是一看就懂,没那么多细枝末梢;但北方火锅却不同,细分大致有北京火锅、内蒙火锅和西北火锅。其间差别有大有小,口味虽重却各有不同。

在寒风萧瑟、雪花飞舞的日子,在热气腾腾、热浪翻滚的火锅店,火锅里袅袅地冒着香气。或与家人,或约三五好友一起开涮,是最惬意不过的事儿。与家人同吃,火锅多以清淡为宜,以便照顾到老人与小孩的胃口;倘若可能,弄一个鸳鸯锅是最好不过的。一边是清清爽爽的乳白色高汤,依老人和孩子口味边吃边将小碟中事先备好的豆皮、粉条、冻豆腐、虾滑、鸭血依次入锅;另一边是咕嘟咕嘟冒着花椒、大料、辣子等香气的红油锅底。随时可加入的食材更是花样多多———毛肚、百叶、羊眼、牛羊肉片等不胜枚举。

小孩子们性急,等不得可口之食熟透,就急急地和小伙伴到一旁找乐子,待到爱吃的食物盛到碗中放至温度刚好,妈妈们才吆喝着赶紧来吃,一拨儿吃完,又赶紧跑开,不至于耽搁玩耍;老人们不敢多吃,吃至五六分饱时便轻轻地放下了筷子。

一家人在一起吃火锅,营造出来的是一种祥和的氛围,调子是风轻云淡的,吃到好处就收,不致因贪嘴而伤了身。

与狐朋狗友一起吃火锅,情形又不一样了。首先,能坐到一起的吃友们必定是心心相印、无话不谈的知己。所聊话题可以是旅行、购物、美容,亦可以是家长里短、儿女情长,还可以是天南海北、漫无边际地瞎聊。

这种火锅,根本无所顾忌。狗肉火锅、海鲜火锅、兔肉火锅、毛肚火锅、番茄鱼火锅……怎么生猛怎么来;那种气氛,胡吃海塞、觥筹交错、吆五喝六、云天雾地……怎么随意怎么去。这么一群人,吆喝着,揶揄着,划着拳,唾沫横飞地吃着,热情似火,热浪冲天,热气爆棚。大家筷子七上八下,嘴巴蠕动,谈天说地,各种八卦,其乐融融。总之,这种火锅吃得是热热闹闹,吃得是富有情调,吃得是超然境界,吃得是充满生活的气息。

吃火锅在我国历史悠久,源远流长。而在汝州,顶多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才走进平民百姓家的。其历史无须在此赘述,其趣味却可以一一道来。

川味火锅麻辣鲜香,自成一体,稳坐龙头老大地位,如今已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至今未能被谁取代。

以北京铜火锅为代表的北方火锅,无论其他调味料如何变换,唯韭花和糖蒜的地位不可撼动。在北京,讲究的是用内蒙古来的韭花和六必居腌的糖蒜。在汝州没那么些讲究,皆以本地的韭花和糖蒜佐肉,味重肉香,无可替代,以至于有的人到火锅店先问有没有韭花和糖蒜,没有就换地方去。

而在一些自助火锅店,十几种、几十种调料排比而放,任君选择,随取随用,不受限制。所以每至傍晚,各火锅店内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去得晚了竟没有地方,以至于一些老饕们为了一时口腹之欲,连夜探访寻找数家火锅店者不在少数。

在吃火锅的时候,温良恭俭让是用不上的,无论再讲究的人也需甩开腮帮子、亮出大槽牙,吃他个热火朝天、满头大汗来。这时候,即使不喝酒的人,也会响亮地吩咐服务员,“来瓶冰镇啤酒”。

汝州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要的就是这种氛围。因为有火锅,小城的冬天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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