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武说：“人民要求统一，不要分裂。18年来祖国的统一人民是高兴的。谁搞分裂，谁就会被人民被历史所抛弃。”

毛泽东说：“成武这条讲得好”“人民不喜欢分裂，人民是真正的英雄。”

杨成武说：“我们有几百万军队，军队是稳定的，是统一的。”“这样大的冲击，军队没有垮，坚决按主席‘四不’的指示办。”

毛泽东说：“是呀，这样大的冲击，军队没有垮，军队还是好的。”

余立金说：“干部的大多数是好的，群众的大多数是好的。”

毛泽东表示：“怎么最近又有那么多干部不好了？揪了那么多，红卫兵把干部扫多了。”

他计算了一下，说，现在有七个省、市的革命委员会是比较好的，还有几个省的问题基本上解决了，今年还有不到四个月，可不可以再解决十个省？如果再解决十个省，形势就很好了。

毛泽东又谈到上下级关系问题，说：“对干部整得过分啦，搞喷气式，罚跪。挨打，挂牌子。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事？一个是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群众有气；一个是官做大了薪水多了，有事不跟人家商量，不平等待人，不民主，严重脱离群众，到处骂人、训人。”他叮嘱说：“要告诉造反派的头头：你们现在正是犯错误的时候。要用我们自己犯错误的经验教训，教育他们。”“现在有点严肃、紧张有余，团结、活泼不足。要讲团结。干部有错误，有问题，不要背后说，找他个别谈，或在会议上讲。”“现在小将提口号，不留余地。这样又要犯错误啦！”

毛泽东特别关心工人中分裂为两大派的问题，说：“工厂的问题。我就讲啦，一个工厂都是工人，为什么分两派，我想不通。”有人谈到有些造反派组织提出要以它为核心，毛泽东说：“什么核心？核心是实践中群众承认的，不是自封的。”

毛泽东做个截止的手势说：“总之，形势向好的方向转化。我们在上海待了近两个月，处理了武汉问题，抓了王关戚；处理了温州、抚州、湘潭几处的武斗，找回一个许世友，制止了揪军内一小撮。现在我们可以走走了。成武啊，你准备准备，我们该动动了。”

9月16日早上，毛泽东离开上海。接近中午，专列到达杭州笕桥机场。毛泽东提出想去汪庄，杨成武鉴于当时两派斗争的混乱局面，加之又是路过，时间又不长，建议主席留在专列上。主席无奈地同意了。

中午11点，毛泽东在专列上接见了浙江省军区政委南萍和空军某政委陈励耘。杨成武、张春桥、汪东兴、余立金参加了接见。在“文革”中，省军区和空军各支一派，互相对立。

毛泽东做南萍和陈励耘的工作，在支左中要互相通气，互相学习：省军区向空军学习，省军区为主，空军要服从。

毛泽东说，我们的军队历来有两种作风，一是民主作风：官兵关系好，就是互相学习进行自我批评，搞好上下级关系；另一种是训人骂人，摆架子，不平等待人，缺乏民主，上下级关系不好。现在我们的干部都是严肃紧张有余，团结活泼不足。我在上海就反复讲这个上下级关系问题。一个人挨整，一种是自己犯了错误，挨了整；一种是坏人整好人，好人挨了整。没有犯过错误的人是一大缺点。

毛泽东说：“红卫兵，工厂工人分两派，一个工厂、学校分两派，我想不通。双方都有后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