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州老区 红色沃土追忆清渠悠悠“胜过鲁班”夜幕下的市标厚重养田小米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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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3期:第03版 本期出版日期:2023-07-12

厚重养田小米的前世今生

◇路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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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青山干死竹,未见地里旱死粟”的农谚说的就是我们养田这里。十年九旱,土地贫瘠,能和大自然较量的只有小米和红薯了。干旱贫瘠,玉米小麦在当时会旱得颗粒无收,是会赔了老本的。所以小米又叫谷子,它是可以抗衡一切自然灾害的。

粟即谷子(小米)号称五谷之首。相传在古代它又叫狗汪汪穗,并且还有一个美妙的传说。说上古时代,人们与上天的关系搞得很好,从天上下米下面,人们根本不怎么劳作,享受着空投的美好生活。偶尔种地,五谷杂粮也都是满身是穗,人们生活得非常优裕自在。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特别富裕了,就会奢侈就会骄纵。这就有那么一天,上天派一位使者下来私访,看到人们根本不把粮食当回事,随意糟蹋。更有甚者,一农妇还把刚烙熟的薄面饼拿着给孩子擦屁股。这直接侮辱了上天,也违背了上天的爱民意旨。使者愤怒了,立即跑到上天汇报,上天大怒,立即宣布不再下米下面空投食物,而且还要收回人间的多穗植物,要活活饿死世间的人。一时间,人间大乱,人们哭爹喊娘不知道怎样才好。这时候,狗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向天哭诉“留一个吧”,上天可怜狗,谷子就成了一个穗子,所以谷子的前身叫“狗汪汪穗”。人们感念狗的恩情,做饭时会多做一碗饭,把狗当作家里一个人看待,因为人们吃的饭是上天可怜狗才留下的。所以后来人造字时就把称狗的“犬”字写成天字少一横,大字多一点,让人们记住狗的功劳,又把这一点看作狗的眼泪,永远地警醒世人,戒骄戒奢。

养田北边有座土石台就叫作狗汪汪台,台上有两块石,石上有酷似稷字和禾字的石头。我只见到那个禾字石,也叫“天下”石,因换个方向再一看又酷似天下二字。

有人说,小米的故乡(最早种植地)在内蒙,也有人说在陕西,我更相信在我们这里的养田村。因为娲皇的故土在这里,这里是人类最早居住的地方,有人类就要吃饭,而人类最早食用的食物又是小米,那咱这里肯定也是小米的故乡,又有那么多的神话传说,天书“稷”字和“禾”字又来作证。

小米还有另一个传说,说小米滚两滚后撇出来的开水叫米糅茶,非常好喝还营养高。古时候有一家婆媳两个度饥荒,家里面的粮食只剩一点小米了,每次做饭熬小米粥时,媳妇只在滚两滚的粥里舀两小勺米糅茶充饥,待到熬熟熬稠时再让婆母吃,就这样艰难度时光。可是喝着一点小米糅水的媳妇却红光满面白胖了,而婆母虽吃着熟稠饭却气息喘喘。于是,人们就怀疑是媳妇多吃了偷吃了,对媳妇风言风语指指点点,这一切婆子非常清楚,因为度饥荒下锅都是定着量的,每顿饭的半勺小米米罐是有分寸的,可儿媳的身体和面色变化又太明显,而媳妇整天连个整顿饭都没有吃呀!只是喝了两小勺半生不熟的米糅茶。后来就有人出主意,说让婆婆喝米糅茶让媳妇吃小米饭,没想到一试,不几天婆子也红光满面了,人们细细忖度才知道米糅茶比米饭更营养。于是就有了妇女坐月子或人有了病灾,人体大亏时用小米糅茶和小米饭来浆补。这种康养理论和康养饭,一流传就流传到现在,现在农村女人坐月子还常喝这个。

小米即五谷之首。稷即指谷子在内五谷杂粮,古代统治者把它们统称五谷,粮字也就成了米字和良字的组成,也说明了小米在粮食中的地位。五谷丰登则天下太平,天下太平才民族恒昌,民族恒昌才江山永固。因此统治者才把国家与口粮连在一起叫“江山社稷”。稷之不足江山不稳,而五谷的丰裕则多靠谷子。谷子只要能在处暑之前种上就能丰收,在很短的生长期里达到穗粒饱盈,这是别的植物所不具备的。小米还是最养胃的一种农作物,其他如大米常食胃寒,玉米能引起胃酸胃涨等胃病,唯有小米从没听说它伤胃。

科学依据,小米禾科是我们中华民族人之初最早依赖的食粮,它服务人类历史久远。是难于考证是哪年哪月从哪里引植繁育改良,让它变成了粟,成为食粮的。但可以肯定它是我们中华老土地的优良物种。

日头升落,月儿圆缺,人们在光阴中磨炼垂叹,那个把第一颗谷子投进嘴里的人。我们可以试想,任何事物的进化都有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是要经过风风雨雨的,是要经过时光的侵蚀磨炼和撞击的,当时光磨掉最后一层谷壳,投入一个人的口中,它的经历是漫长的,也许是痛苦煎熬的,但最后一定是伟大的。

大自然把小米赋予金色,注定它是人民人生之中最珍贵的一部分。

在气候情况恶劣,自然资源枯竭,且不断增长的全球人口,需要获取充足且健康的粮食的情况下,小米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服务于人民健康,再次归宗种植于“狗汪汪”台的地方,注定了谷出中原的考证。

到了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人们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淡出了小米在本地的种植,今天又想到了小米,养田村的地理地貌土地营养成分等,注定小米将是这一地方的产业,注定要造福于这里的人民。2021年8月10日,养田村迎来驻村第一书记张红阳。他深深地知道,作为党派下来的干部,他是来亲民爱民的,在国家乡村振兴农业振兴的政策下,他是来为农民谋福祉的,是来帮困脱贫的,他要把这里的水土味浸入到血液里溶进身体中,他要成为这里山民的亲人。

张红阳进入养田村,就对全村的人口人居农业种植,人文历史进行了全方位的摸底排查,发现了存在的问题与症结,迅速与镇派干部陈安民、村党支部书记王向伟带领两委会班子确定了小米谷子高效农作物种植方案。而养田小米既有古代人文的历史厚重,又有今人的奋发图强。张红阳、陈安民和王向伟要在小米上做文章,首先发现养田的土壤是高富硒土壤。2021年汝州市农业农村局也把富硒农产业打造为农村产业的突破口,这一发现结合了市里精神,统一了思想。其特点是“含量丰富,带状分布,而且还有带状突出部分”。

我站在陵头镇鹿台山下,想着食疗鼻祖孟诜的《食疗本草》中说的“小米为陈者治痢,甚压丹石热”,把一粒小米投入喉中,我想着第一位把狗汪汪穗驯化为谷子的人,更想张红阳和镇、村领导班子,他们是否也曾把一粒小米和我一样投入喉中,咀嚼品味着人生,敬畏着生命,虽一番困苦仍跋涉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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