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山行无名处过去已去未来正来婆婆是俺家的定海神针我曾在一个冬日的清晨见过一场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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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6期:第03版 本期出版日期:2023-01-04

过去已去未来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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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伟

世上本没有冬天,人间的思虑多了,雪花就多了,于是就有了冬天。

北方冬天的风,很狂,很野,很冷,呼啸中还夹杂着尖锐的哨音。刮到脸上,犹如刀割,火辣辣地疼。

匆匆行走在北方的人们,不停地调整着自身的姿势、变换着脚步,试图裹住一点点难以察觉到的温暖。

身于深冬,万物凋零,清冷的环境也许造就了我们那颗敏感的心。曾胆战心惊地走在熙熙攘攘的红尘里,烟火琉璃,无数颗不甘老去的心仍蠢蠢欲动。

时光容易嘈杂忙碌,感觉很多想做的事还没开始,就已经昨夜星辰昨夜风了。偶尔静下心来,写下一点懒散的文字,也是极妙。

与朋友交谈,总说我的文字都带着不甘。我强装笑脸地回答,该得到的很多都没得到,自然心有不甘。尽管那闪耀不甘的背后,定是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泪水、汗水、纠结、曲折……这不就是我们都该经历的么?

朋友还说,我们都很佩服你能写出那么好的文字,你真的很优秀。我不清楚他们说的是否为真,不过我沾沾自喜,承认自己的文字都是兴高采烈用心写出来的。

裁一纸素笺,飞一帘幽梦,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热望的武陵桃花源。在文通向未来这条泥泞的路上,多少人满怀家国情怀,扣壶长吟,筚路蓝缕,玉汝于成。当前方没有光明的时候,他们就点亮自己的心灯,用鲜花般的虹桥渲染坦途。

可以想见,那熙熙攘攘的路途,那燃烧的光亮是如何地璀璨黑夜。

叶子的离开不是树的舍弃,而是风的召唤。就像我们总是回忆过去,其实是为了更好的未来。还有谁像我一样慵懒,又有谁像我一样游弋在文字里的自在呢?冬眠一样的奢侈感,也许一觉醒来,眼前就是春天了呢。

过去的一直在过去,未来的一直在路上。旅途中,再多的风景都已匆匆成为过去式,心存温暖的人,才能看到最本位的人生。我们都在努力奔跑,过去的一切已经化为奔跑的能量和薪火,即将到来的阳光正照亮我们的前路和梦想。

那些痛,就当作一次次的历练吧。停留下来的短暂歇息给了我们短暂的快感,但是会让我们的目的时间更加艰难。在时间带着倒刺的洗礼之下,我们学会了缠好绷带,然后享受着痛楚却不再麻木。我们都被时间击溃过,笑过了,痛过了,相视无言是深深的默契,相对不语更是拳拳的真情。

在岁月这条无限延伸的路上,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喜欢回望———把目光聚集在与明天相反的方向。我们有权利回忆过去,可是,我们更有义务绽放我们的未来。过去的,无论多么精彩的故事,都已经成为一个故事。未来可期,我们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但故事的萌芽,已在我们心中悄然绽放。

我们就要拥抱未来,我们和明天都有一个约定,都想抖落一身的铁锈,闪耀出一身的光芒。

是的,过去已去,未来已来。当星星还在夜幕中跳舞,黎明已悄然而至;当乌云还在飘飘然,阳光已撒下金黄。再寒冷的冬季也有暖意,我们愿意站在空旷的大地上,接受寒冬的检阅,迎接温暖的春天。

一颗星星,引领一片天空。我们都在书写自己这本书,让别人读自己,也让自己读别人。就像井底之蛙爱上了抬头看天,小确幸顶得上半个江山。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就像林徽因笔下描述的人间四月天,每一个标点符号里都带着一丝一丝的暖。

未来会有更大的留白,中流击水,向上攀登,江河入海,四季轮转,潮起潮落,昼夜交替,都是自然不变的规律,都是旧时光的新。走什么样的路,全在我们自己。因为,未来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是我们正在创造的地方。

追忆过去,把握现在,希冀未来,没有人比我们更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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